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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发小童年的“坏”故事 这几天,和近四十年没有见面的发小聚一聚的话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但这个想法因为发小爽约已经宣告落空。在我倍感遗憾的时候,幼年的故事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面前。 2018年七月上旬,笔者到曾经在幼年时期生活了十余年的村落去采访。当我时隔四十余年再次走进这个到处留下我幼年足迹的地方时,发现整个村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当年的仅有的几间夯土墙变成红砖大瓦房和楼房;当年泥巴路变成了水泥路;当年三四人合抱的几棵大树不见了踪影;当年风华正茂的叔辈们已经进入暮年或逝去…… 村干部带着我到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家中采访,一进门,那熟悉而变得苍老的面孔让我突然记起这位老人是我发小的父亲。就在那一刻,幼年和玩伴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在脑海里翻腾起来…… 这是我幼年时最要好的玩伴,没有之一。我们同龄,从记事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形影不离:掏鸟窝、偷花生、挖红薯、捞河虾、偷鸡蛋……做下了大量让大人们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坏事”。 记忆深刻的是我俩用黄泥巴做的那些玩具。当年的我们几乎没有什么玩具,但耐不住寂寞的我们便用黄泥巴做“汽车”、做“拖拉机”,然后沿整个村子房后沿的沟边修建了一条宽二十厘米左右,长达三百余米,从我家直通他们家后门的“公路”。每天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开着”这些汽车和拖拉机,运送同样用黄泥巴做成的“粮包”送公粮,乐此不疲。 记得有一次,住在村子正中的一家的大人不经意间将我们新修的公路踩塌了一米多长,这可是我们的心血,为此,我们两个小家伙站在他家的堂屋里不依不饶,坚定地要求他将我们的公路修复。那个时候,大人们都在生产队挣工分,哪有时间与我们小孩子胡搅蛮缠,于是随便用语言敷衍了我们一下就出门了,但“不好惹”的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自己把“路”修好了,而这家攒了两天的八枚鸡蛋却当了我们打弹弓的“靶蛋”。 稍大一点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帮大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譬如到山上削黄荆条编织篮子之类的,而这个时候正是花生和红薯成熟的季节,因此,在削黄荆条的同时,我们免不了会偷一些生产队的花生与红薯,然后在山林里躲着吃完再回家。如果被生产队的干部发现了,会挨骂还会扣大人的工分。 有一次我们还是被发现了——吃完生红薯后没有洗嘴,嘴唇上都是红薯浆,黑褐色的,我们小孩子不明就里,大人一看便知,结果是被生产队长臭骂了一顿。虽然当时我们表面上表示“认罪”,但心里那个不服是可想而知的,不就是吃了一两个红薯么,值得队长对我们如此大动肝火?于是当着队长的面唯唯诺诺没有做任何反抗,等队长骂骂咧咧离开之后,我们跳进一旁的堰塘里,潜入水中,将堰塘的底剅给拔了,然后扬长而去。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整个堰塘的水已经放的精光,生产队长气得暴跳如雷,但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敢断定是我们所为,此事后来便不了了之。 …… 采访结束后,我要了幼年玩伴的联系方式,当时就忍不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我们互相回忆儿时的故事,电话的两端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这笑声中既有欢愉,也有难以割舍又说不出的感情。是啊,四十多年没有见面了,见面之后还能认出对方么? 童年的故事勾起了我们共同的回忆,如今我们的孙子辈已经和我们当年的年龄相当,快乐回忆虽然犹在,双方的距离却变得那样的遥远。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充满希望的时候就会伴随着失望和失落,只要心在,感情就会永恒。 六零后的朋友,你有这样的童年“坏”故事吗?说出来大家共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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